2018年7月22日

一個已喪亡的靈魂的哀嚎


一個已喪亡的靈魂的哀嚎 (轉載)


    嘉肋和安納,兩名20多歲獨身的天主教徒,在機構是同事,後來成為推心置腹的朋友,嘉肋經常公開宣示她的信仰,當她發覺安納逐漸表現對宗教的事物冷淡及敷衍時,嘉肋覺得自己有責任斥責和指導安納。後來安納因為要結婚,在1937年離開了公司,大約9月中旬嘉肋收到訊息:〝安納因交通意外去世了〞。嘉肋為她的朋友非常擔心,她突然去世死後會是怎樣的呢?翌日,嘉肋為她的朋友參與彌撒領聖體,又為她熱心地祈禱。第二天的晚上,凌時10分,她看見一個異象………。

    〝嘉肋,不要為我祈禱!如今我在地獄裏,我回來告訴妳,又詳細說及這件事,不要以為是因為我們的友誼。我們這裏的人是不愛任何人的,我是被迫回來的,老實說,我巴不得妳也來到這裏………這一處,我要永遠停留的地方。或許,我這樣說是觸怒了妳,但是這裏的人的思想全都是這樣的,我們全心全意活在罪惡中。
    我現在被迫把我的童年說給妳聽,在我的父母親的計劃中,我是應該不存在的,不幸她懷了我。恨不得我從來沒有存在過!恨不得我現在可以消滅自己!我便可以逃離這裏的折磨!無柰,我必須繼續我自由意願所選擇的喪亡存在。
    我的雙親因“需要”而結婚,因為在領受婚配聖事時接觸聖水的影響,我的母親每年也有兩次參與主日彌撒,不過,她從來沒有教我們祈禱,反而把全部的時間放在照顧我們日常的生活上,我非常討厭祈禱、彌撒、學道理、聖水及教堂,我厭惡這一切,我憎恨去教堂的人,我憎恨所有的人和事物。

    我們從很多方面受折磨,死時候所獲得的明達,記憶起在世時的生活和事物,這一切對我來說就像一把刺骨的火焰。我們不吃、不眠、不走動,在切齒、嚎叫中被鎖住。在怨恨和痛苦中回顧墮落的一生。

    在天堂享福樂的人,他們是在全無遮掩之下見到天主耀目的美善,因觀察大自然和天主的特別啟示,世人會愛天主,他們並非被迫愛祂的。有信德的人,他們藉著默觀伸開雙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基督,最終都會愛上天主的----要我說出這些事實,使我咬牙切齒。我們是甘心情願堅決要與天主隔絕的,妳現在明白為什麼地獄是永恆的嗎?因為在死時那刻立下的意願是永遠不能改變的,我們已經作出了最後的抉擇,永遠不可能擺脫我們固執的選擇。
    我被迫承認天主對我們也是很仁慈的,如果祂不提早收回我們的靈魂,我們在世上肯定會繼續不斷行使我們邪惡的意願,那麼,我們會犯更多的罪過,而我們的痛苦也因此會增加。    有一次,我使妳吃驚,因為我告訴妳,在我初領聖體的前幾天,我的父親對我說:『我的小安納,最重要的是妳漂亮的小白裙,其他的都是假的』,因為妳的關心,那時我幾乎也覺得慚愧。現在,我嗤笑妳的關心。
    關鍵的是因為我們要到12歲才能初領聖體,那個年紀我已沉迷在俗世的娛樂中,把宗教的事置之不顧,完全沒有使我內疚。因此,我並沒有將初領聖體看作是重要的一回事,許多兒童在7歲時已初領聖體,這使我們異常忿怒,我們竭盡所能使人們認為7歲的孩子沒有足夠的知識領聖體,他們應該先犯一些大罪,這樣,那白色的物體﹝聖體﹞對達到我們的目的就不會造成太大的障礙。不像年紀小的,領洗後從未犯過大罪的,心靈上仍然存有信、望、愛三德和瑪利亞……﹝哎,這些東西﹞
    我很少祈禱,就算有也是不大願意的,妳當年說得對,在地獄裏的人,在世上時全都是不祈禱的,或是沒有足夠地祈禱。祈禱是走向天主的第一步,而且是決定性的一步,特別是向基督之母的祈禱,她的名字,我們是絕對永遠不會提及的,對她的虔敬能從魔鬼手中救回無數的靈魂----那些因犯罪而被魔鬼奪取的靈魂。人在世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就是祈禱,天主將個人的得救與否,取決於他有沒有足夠祈禱----這個很容易辦到的事。恆心祈禱的人,慢慢地天主會光照他給他力量,甚至是最大的罪人,最終也會回頭因而得救的,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年,我完全沒有祈禱,因此,我沒有這些使人得救的恩寵,在這裏我們再不會有恩寵。

    很多年來我與天主隔得很遠,因此,在最後獲取恩寵的機會時,我決定離棄天主,我從來不相信魔鬼有影響力,如今我證實牠對那些像我生前一樣的人,的確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,只有多些祈禱,連同克己和補贖,才有可能從魔鬼的掌握中把自己救出來。牠和依附牠的那些在起初和牠一起失落的天使,為數眾多以數百萬計之眾,牠們徘徊人間密密麻麻的像成群的蒼蠅,不過你們並沒有發覺,每當牠們扯一個人靈落地獄,牠們的折磨也會增加,不過為了仇恨沒有什麼事是牠們不會做的。

    我內心的深處,我在背棄天主,妳以為我還是天主教徒,我甚至有捐獻,不過完全沒有任何意義,婚前,我再次辦修和聖事及領聖體,這只不過是必需的禮儀,我和我的丈夫在這方面持有相同的意見,為什麼不遵循這些例行公事呢?因此,我們照辦這些繁文縟節。
    我們的婚姻生活很融洽,我們都不想有孩子的負累,衣服、名貴傢俱、娛樂、野餐、旅遊等等,對我來說是更加重要,婚後直到我突然去世的那一年,是我在世上享樂的一年,當然我的內心並沒有真正的快樂,雖然外表上我好像無憂無慮,內裏總是有忐忑不安的感覺。我把房子布置得很豪華,宗教已變為暗淡無光、遙遠、褪色和模糊不清。過去我曾經以不適當的幽默,論及中世紀時代在墳地等地方,所描繪的地獄,在地獄裏魔鬼以燒紅的炭火,燒烤人靈。嘉肋!描繪地獄時可能不大準確,不過,地獄裏所受的痛苦是不可能被誇大的。
    我告訴妳聖經裏所說的火,不是單單指良心上的譴責,火就是火!當祂說:遠離我,可詛咒的,到永火裏去吧!是應該照字面解釋的。
    我們所受的最大痛苦,是確實知道我們永遠不能見到天主,愈是罪大惡極或蓄意犯罪的,失去天主的痛苦也愈大;喪亡的天主教徒比喪亡的非天主教徒,所受的痛苦更大。因為天主教徒比其他宗教人士,獲得更多被他們唾棄的恩寵及光照,懂得多的人比懂得少的人,要受更加殘酷的苦。惡意、蓄意犯罪的人所受的苦,比因軟弱而犯罪的人所受的苦更大。
    我的死亡是這樣發生的……一個星期前----我是以你們的時間觀念來說,因為以痛苦來說,我可以說我在地獄裏已有10----一星期前的星期日,我和丈夫去郊外野餐,那日天朗氣清,我感覺愉快,整天我已經有不祥的預兆,我的丈夫駕車的車輛正在轉彎,他被對面來的車頭燈照得目眩,車輛失控……我發著抖下意識地口中溜出‘耶穌’兩個字,不是因為要祈禱,那只不過是驚慌時的呼喊,我全身劇痛﹝不過,比較起現在所受的苦,真的是小兒科﹞。之後,我失去知覺,真是奇怪,那天早上我忽然有一個念頭:‘妳可以再一次參與彌撒’好像是愛的呼喚。這個念頭因為我清晰地、堅絕地說:‘不’,而消失了。妳要知道,我死後所發生的事,我的丈夫和我的母親的感受,我的喪禮過程,這些事情我全都知道,世上發生的事,我們不大清楚,但是與我們有關的,我們會比較清楚,因此,我知道妳現在住在那裏。
    我從黑暗中醒過來,在我逝世的一剎那,我看見我自己,在我的屍骸躺著的地方,被耀眼的光包圍著,好像在劇院裏一樣,院內大堂的燈光熄滅,簾幕被拉開,意料以外,恐怖光亮的一幕出現──我看到我的一生所有境象。好像照鏡一樣,我看見自己的靈魂,從我少女時期直到最後對天主說:‘不’,我拒絕和鄙視的所有恩寵,我覺得自己好像犯暗殺罪的兇手,我應該悔改嗎?絕對不會!我應該感到羞愧嗎?絕對不會!
    然而,我甚至不能站立在被我唾棄的天主面前,我別無選擇:只有逃跑!就像加音逃離亞伯爾的屍首一樣,我的靈魂逃離那可怕的景象。這是對我的判決──看不到的判官說:‘遠離我吧!’瞬間我的靈魂像一縷黃色的硫磺煙霧俯首直墮入永恆的苦海裡。〞

﹝譯自美國紐約州楊士敦市花地瑪之聲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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